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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老妪眼中无神，似乎刚才那个攻击也不是她的本意，但现在她依旧将手对准水雨凝，几息之间，水雨凝已经吃力地躲闪了数百次。
每次转身与闪躲，水雨凝的肩膀就会渗出鲜血，即便是樱子及时救治，这伤口也难免出血。
“主人，你的伤口不能再动了，要不止不了血！”
“我尽量。”
水雨凝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中，那老妪灵活自如的身手越发快了，水雨凝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，这尸毒也随着水雨凝的动作逐渐蔓延。
这样下去她肯定要交代在这里，而且没准也会成为老妪新的玩具。
想到那些残肢腐肉，水雨凝后背一阵发冷。
既然这个老妪刚才说话，不如就问问看，也许还能给樱子争取一些时间。
“鬼妖城中的人肉铺和平安岗修士的坟塚都是你偷的？”
水雨凝突然停下来质问道。
“你偷那些东西有何用处？”
“偷什么？人肉和尸体？我不记得了……”那个老妪每次一思考似乎都不自觉地双手捂住头，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“我只记得，我好冷、好饿，我想活下去……我想看见他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
那个老妪脸上一阵翻涌，仿佛有上百只虫子在她的松散的皮下奔波。
之后她吐了出来，吐出来的东西水雨凝看不清，一阵腐肉的臭气十分刺鼻。
与这老妪对战时，为了在黑暗中准确掌握老妪的位置，水雨凝决定暂时不用卢忘渊的珠子，可是也有一个副作用，就是闻到腐烂的味道，水雨凝快要吐出来了……
水雨凝强打着精神与老妪继续对话，为樱子争取更多的时间。
“你的孩子？是谁？你要找他吗？”
说起来，这老妪处处透露着古怪，有时候颤抖痛苦如常人一样，可有时候又似乎是极为冰冷的杀戮机器一样。
“对！我要找他……我的孩子！是个男孩！”
“那他有什么特点？叫什么名字？”
那老妪一思考就捂住头，那样子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做抗争一样。
“我没时间了……我没时间了……我想起来了！我找到了他上千年！他也许早就死了……当年的劫难……他独自一人……”
老妪不知哪根神经被刺中了，又突然眼中带血，她流着血泪单手向前向水雨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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