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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凡有些失神，只是躺在那里喘着气，脸上还是他儿子热乎乎的精液。张平转过身来，看张晓凡的模样，越看越喜欢，心里头热热的，又觉得色情的不行。
欣赏了一会，抽了几张纸给张晓凡擦干净。张晓凡才回过来神，黑黑的眼仁儿转着看着他，也说不出话来，好一会儿把头转到了另一边。
张平低头凑过去想亲他的脸，哄哄他，结果嘴唇凑过去的一瞬间张晓凡居然转过了头，四瓣唇就这么吻上了。
张晓凡吃了一惊，刚想躲开，就被张平按住了，张平嘴唇吻着他，鼻子深深嗅着他的味道，就这么唇瓣之间厮磨了好一会才松开。
张晓凡有点生气了，又不知道怎么说，就伸手推他。半截右手在那舞动着，张平见了握住他的半截右臂，亲了亲：“爸，别生气，我是舍不得你。我后天就走了。”
张晓凡果然就蔫了，他俩躺在床上，下半身都光着，这场景看起来奇怪又好笑。高潮过后两个人都懒懒的，今天这次实在是太爽了，他俩都有点回味的意思，都不太想起床。
张平索性就脱光了，拿起薄被盖住两人，伸手关了台灯。
张晓凡也没说话，默许了他在这睡。张平就凑上去抱他，吻他侧脸，见他没躲，又去吻他耳朵：“爸，我马上就要走了，你舍得我么？”
张晓凡身体一颤，转头看他：“舍不得能咋的，你也这么大了，这次要去a市那么大的地方，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。你将来离开了，也不要回来，这里没什么发展的，你飞得越高越好。”
这话触及到张平内心深处的地方，在他拼命想着逃离家乡这个小地方，逃离张晓凡的时候，张晓凡居然祝福他的离开，衷心地替自己的离开感到高兴。
他一直以为张晓凡是个粗人，理应只懂得些粗浅的东西，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，他不禁有些对张晓凡刮目相看。
他抱住张晓凡，低低叫了声爸，也没能说出来什么话。
张晓凡转身也抱住了他，两个人静静相拥着，张平发现怀里的身体有些颤抖，他松开怀抱，就看见张晓凡的表情显然是哭了。
他的声音带着些哭腔：“平平，你这一走，爸总觉得你很难再回来了……”
惊讶于他的直觉，他的真情流露也让他的心里有些感觉，张平低头吻他脸上的泪水：“爸，别哭了。”
但他还是说不出“我会回来”这种话来安慰他，饶是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虚伪的人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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